新都的公园依旧一片焦土。他在死难者的纪念碑前长久驻足。
自己到底被救起了多少次?
茫然伸向夜空的手被攥紧,温热的泪水滴在面上。
心口的空洞被魔力的辉光填满。
大圣杯的门扉被纤细的手指轻轻阖上;末代的冬之圣女最后一次回头,她是如此幸福地笑着:
“要活下去啊,士郎。”
对着脑中响起的声音他冷冷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?”
“因为啊,”不甘寂寞的“它”用清脆的童音窃笑,“士郎死了的话,对我只有坏处嘛。”
“别再用这种伪装了。”他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了出来,枉顾这只会给对方带来更多乐趣,“‘此世全部之恶’。”
“比起这种生疏的称呼,我更你叫我喜欢‘安里’哦。”
他决定不去回应对方百无聊赖的挑逗。他与它的战斗不为人世所知,也不比为人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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